2012陕西行(7)参加影展

《2012陕西行(7)参加影展》
 
  第四天的行程是:参加一个影展,参观小雁塔和碑林博物馆。
 
  7月1日,晴热。
 
  今天上午我必须单独活动,任务是去陕西省图书馆,参观由石宝琇等陕西资深摄影家策展的中国民间纪实摄影展。我的一组“黄埔老兵”在这儿展出。
 
  早上8点多,我从住处出发,不到8点半就到了图书馆。
 
  图书馆门口有许多人排队,我走上台阶,看到了我们影展的广告牌。在广告牌旁边,已经有许多背着摄影包或提着相机的人。接着就看到了策展人之一李胜利大哥。跟他打过招呼之后,我在一边静静地等着摄影展开门。
 
  9点,门开了,好多人往门里涌。我想,挤什么呢?马上大家以进了。几分钟后,等大家都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在这里有赠书。书的内容,就是我们这次影展及上一届影展的作品集,我进去的时候,书送光了,只有一份人民摄影报赠品了。
 
  进了展览厅,就是看展。我的那组照片,从参观的顺序看,排在第二位次。我跟着观众看过去,发现在我的作品面前,留步细看的观众还是比较多的,而且有很多人指指点点,看来效果不错,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些。
 
  转了一圈,把每张照片看了,发现有的作品很有份量。不光手法比较老到,角度比较新颖,选材比较刁钻,或让人耳目一新,或让人有所思有所想。感觉观看影展还是有收获的。
 
  照片的制作方面,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我的几张照片,黑白质感有差异,有几张比较淡,风格上不够统一。其他人的照片,有的颗粒感比较强,个别的几张,似乎是暗部细节过分调亮后,有发灰现象。
 
  在现场,碰到了由石宝琇大哥领着的几位大家,王文澜、贺延光、王苗等,还碰到了胡武功,李胜利,马向东等,跟他们进行了简单的交流。贺延光问了这些照片上老人的情况,胡武功鼓励我说,拍得很好。
 
  随后,在五楼会议室召开了一个座谈会。王苗首先发言,主要是对影展进行了肯定,贺延光发言,说现在的摄影界问题很多很大,他以我的照片为例(录音:当时我跟李涛说啊,他问我什么感觉,我说啊,滋滋有味。就这些照片,看起来很平实,但是很多作品,你可以在那儿想半天,有的题材的选择,也都不是摄影记者或者职业摄影者能够拍的,大家谁都可以拍到。特别觉得,那个竺丰拍那些黄埔老兵,而且他拍的身边的好多,就是奉化地区的,那我想照片没拍完可能就有很多老人去世了,而且黄埔老兵身上所表现的故事值得我们去纪念这些人,他和共和国这几年的弯曲历史都连到一起,我们是欠这些人账的,你看他们,有很多人的境遇非常不好,是值得我们去记住这段历史的。我觉得,能想到、能拍到、能拍好,是我们每个人的这种努力。所以我就特别反对,风光也好,纪实也好,人为地去制造情节……),说拍身边事的重要性:把身边的拍好了,就把当地拍好了,当地的拍好了,就是把中国拍好了。
 
  王文澜指出照片的制作不够好,影响影展质量,他说照片质量的重要性,说制作质量好的,可以争取国外的画廊收购。贺延光说这不是摄影人的事情,应该是策展人的事。王文澜说我说的正是策展人的事情。
 
  胡武功回顾了西北风的过去,告诫摄影人,摄影,首先是要为自己拍照。
 
  人民摄影报副总编李涛说,愿意继续关注陕西的摄影。人民摄影报的前主编也讲了话。
 
  影展座谈会结束后,在图书馆外面拍了合影,我赶紧告辞,回头追赶我们的队伍。

  影展情况图片在这:http://www.zhuf.net/article.asp?id=1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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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云水心说道:

    敬仰干实事的大家。
    [reply=大道,2012-09-09 01:08 AM]哈哈,说是的哪个啊?[/reply]

  2. 大道说道:

    第四届《民间》摄影展研讨会录音

    石宝琇:各位朋友,今天咱们中国民间纪实摄影第四回开展了,我们今天很幸运地邀请来北京的咱们的老朋友也是中国著名的摄影家王苗、王文澜、贺延光、刘阳,还有人民摄影报的李涛主编,参加我们今天的开幕,大家表示欢迎。在这里我们开一个座谈会,利用这么一个很好的机会,想聆听一下咱们各位大师对我们今天这个展览的见解,还有给我们提出一些希望,指出今后我们在摄影上的需要走的方向。下面请王苗先给我们说一说。

    王苗:我想说的是,咱们今天这个展览的形式让我很感动,敢破现在当前格式化的这样一种风气——非要搞个开幕式,非要请些领导来讲话,(他们)站在那呢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而今天我们的这个展览呢,是进来大家就认认真真地看这些东西,因为我们是展览的开幕式,就是给大家来欣赏、观摩,看这些摄影作品的,所以今天我对我们陕西的朋友们能用这样一种展览的形式我觉得非常的好,也很受感动。当然每一个人看了这个展览之后呢,我想可能每个人都有话想说,都有感想,接下来大家又能坐下来坐在一起来畅谈一下自己看了这个展览以后的感受和印象,我觉得更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形式也是非常好的一个方法。做一些更多更深层次的交流。我知道陕西群体,大家都知道西北风,这些老哥们儿们这样坚持了数十年,他们在今天还在坚持,还在坚持我们摄影的本质——在做纪实,在做民间,这一点也是特别让人感动的。他们已经坚持了几届了,我们今天能够来到这里看到这个展览已经是第四次了,但是看了这些照片我仍然感到很激动。因为在这个展览之前,宝琇曾经联络我,希望今年能够扩大一些参展者的人员,希望我能够给他推荐一两个台湾、香港等其他地区的一些摄影人。当时我就向他推荐了台湾的黄子明和香港的余伟健,我今天看见这两位作者也在这里都有他们作品的展出,在这个展览就看出他们的这个作品跟我们大陆摄影家的作品所关注的还是很有差异的,余伟健拍摄的是日本海啸之后的灾区的景象,黄子明其实也是在抓街头,也是在抓台湾的市井的生活,但是他们的观察点和手法和我们内地的摄影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今天我看到了这么多内地的摄影家他们拍摄的东西也是让我感到很震动,很震惊,因为他们都在几十年如一日不停地用相机记录他们身边的生活,而且在关注他们身边的生活。不再是拿着相机去西藏猎奇,去到新疆区采风,而是真正关注自己身边的、民间的东西。我觉得这和我们今天这个展览的主题“民间”是非常非常扣得很紧的,他们都在关注自己身边的生活。不论是从摄影技巧、手法、敏锐的视觉各个方面来说,我觉得这个展览还是非常的整齐,非常的有水准的,当然提一点不足,有的照片装裱的有点不平,还想有点反光。但是我知道陕西的哥们儿们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能够找到一点钱做这个民间的事情,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我就先说这几句开个头,大家接着讲。

    石宝琇:其实我们陕西的《民间》,整个的这种民间之风的发端和在座的这几位北京的朋友是紧密联系的,我记得四月影会他们的口号和他们的第一个展览就是《自然、社会、人》,这个当时对我们陕西启示很大的,当然这个和北京联系最早的是胡武功和侯登科他们。我记得这回到三亚的时候,李英杰给我说了个故事,在当年八十年代初和七十年代末的时候,来陕西采访,到太白山,就和胡武功陪着他就去了,这时候和北京就开始搭上线了,我说这个历史这段很有意思,然后就深入的认识了王苗,王文澜,贺延光,最后认识了咱们真正的民间摄影报刘阳,他把中国让给了中国摄影家协会的报,把人民留给了自己。所以他这个开创,真的是很好的,而且那个后来我们那次到横山无定河采访以后,王苗问来陕西什么地方好去,后来到了横山,她拍的当年那个横山的腰鼓是最古朴的,那个宽裤子、穿着古朴的衣服,现在那几张照片真是很珍贵的,还有就是王苗后来在陕北路上拍的那个在毛驴上坐着的孩子,整个的那种宏观的景致,那是陕北的最典型的一种影像,我觉得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片子能超过那张。所以其实王苗关注民间,后来到《中国旅游》开创人文地理摄影之路,后来我们又跟着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我们应该很感谢我们北京的这些老哥们儿,对我们的这种启示,还包括《艰巨历程》的《四方城》,因为李少童老师是《艰巨历程》的整个的评选办公室的秘书长,他知道整个的我们的北京的我们的评委对《艰巨历程》的支持,很多的有利的作品,和特别重要的作品的支持。《四方城》开幕是刘阳来的,他是主编,那时候在香港的时候,胡武功把片子送到刘阳那儿,刘阳正在挑呢,我一看,这片子咋这么熟悉,他说你们西安人送来的,一看是侯登科和胡武功送来的片子,所以我们是血肉联系的。

    贺延光:那个,看展览我非常高兴,高兴在什么地方,现在我们这个摄影界这些年俗气了,我们也没有办法,照相机普及了,大家都会照相了,动不动一个照片成为公众话题,这个都是我们过去梦寐以求的事儿,因为过去摄影界的问题、摄影界的话题,只是这个小圈子里的事儿,别人不关心的,但是有了照相机呢,大家都会拍照,摄影界的动静很容易成为公共话题,比如陕西的“周老虎”。社会话题类似很多,这个本来是个好事儿,随着摄影的促进,对摄影的纠片,都是一个好事儿。但是这些年摄影我是觉得,风气很不好,比器材,这个咱国家是摄影器材大国,这是毫无疑问的,比这个比那个,我们拍摄手法也乱了,这个摄影为什么要摄影,始终也没搞清楚。所以我们有些时候,有些人也辛苦得很拍一些照片吧。我刚学摄影的时候,我对人民日报的一个老记者在文化宫上课,我的印象特别深,就是权力在摄影中的运营,当然那个年代还不是有意识地施展什么权力,他讲的那些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拍上海黄浦江的夜景,慢门么,三脚架,慢门,这个船在黄浦江上可以拉出很漂亮的线条,当地政府领导刻意调动千军万马,调动很多船在黄浦江上走来走去,这个拍的照片一般人是拍不了的。军队搞什么节庆,可以从长城上飞机飞一下,拉出很漂亮的烟来,我是觉得过去我们很多时候,我们的摄影是和权力运作是连在一起的,对大部分摄影人来说,做不到,当然,也不想去做。我想我们这个展览就是都是我们身边的事,都是我们身边触手可及的生活,都是在我们的眼力之内。当时我跟李涛说啊,他问我什么感觉,我说啊,滋滋有味。就这些照片,看起来很平实,但是很多作品,你可以在那儿想半天,有的题材的选择,也都不是摄影记者或者职业摄影者能够拍的,大家谁都可以拍到。特别觉得,那个竺丰拍那些黄埔老兵,而且他拍的身边的好多,就是奉化地区的,那我想照片没拍完可能就有很多老人去世了,而且黄埔老兵身上所表现的故事值得我们去纪念这些人,他和共和国这几年的弯曲历史都连到一起,我们是欠这些人账的,你看他们,有很多人的境遇非常不好,是值得我们去记住这段历史的。我觉得,能想到、能拍到、能拍好,是我们每个人的这种努力。所以我就特别反对,风光也好,纪实也好,人为地去制造情节。我们有的摄影师为了拍张照片要拉道具,照片是拍的很漂亮,但是你要想一想,拉道具、放烟饼、制造画面?,原来我都不知道有“烟饼”这个词,后来我才知道,照片是制造出来的,但是你想,你的照片可能会打动了评委、可能会感动了读者,但是一旦人们知道你的照片的创作过程是这么拍出来的,所有的敬意还存在不存在?我们为什么还是反对这样的事?不是说我们自己怎么样,我们要为这个行业、职业,我们要为我们的行当,要维护这个尊严,摄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我也特别不赞成,我们现在动不动摄影围着节庆转,节庆都是组织起来的,为了表演去表演,但是这个东西是不是我们的生活呢?是,但是他真是不能体现什么,不就舞台么,无非是拉到山沟里或者是哪儿搞一个。他还不是民俗节日,为了摄影来跟你安排什么,我觉得这个时候这个快门怎么拍,是对摄影师一个考验,但是现在已经成了风气了,我们个人力量排除不了这些东西,所以这些年这么一个情况下,我倒觉得我们摄影界的朋友,专业的、业余的也好,应该冷静的,还得回来,还得考虑摄影是什么,你比如说我刚才讲那个例子,可以制造一个场景,可以把照片拍的完美无缺,可以放烟饼,那你为什么不去学电视呢?电视导演,电视剧啊?你这材料应该是电影导演的材料,不是我们摄影师干的东西,你如果去在你的电视剧里电影里去那么创作去,无可厚非,没有任何人提出来,因为电影就是经过编剧、导演、演员指导出来的。画家也不会,我们不回去指责画家,这没有烟,你来了一缕烟,画家就是在白纸上,凭着自己的想象对生活的认识,不断地增加什么什么,细节、情节,他增加的东西能打动你,他就成功了。摄影恰恰不是这样,摄影就是本来的、原有的,对你来讲,他就是一个客观存在的,而不是摄影师、或者被拍什么照片制造出来的,因为我们制造,过去几十年都是这样的,制造新闻、制造摄影,可是三十年前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还要回去呢。所以我看了我们的这些照片,我觉得我非常感动,这是需要坚持的,是需要扩大影响的。拍照片不是说一张两张照片,一张两张照片一定是有运气的成分,如果你的技术不娴熟,如果你对生活的感悟不到位,你偶尔拍张照片,也可能很好,因为照片他就有偶然因素,但是你十张八张二十张照片都吸引人去看,这表现了作者的功底,而且尤其是对我们生活的认识。在这个年代,矛盾百出,矛盾很剧烈、很尖锐,上下、内外,都是这样,表象还是内在的东西,都是这样,看我们能不能把它记录下来,摄影就是记录变化、记录矛盾,好的往坏的变,坏的往好的变,就是记录人们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的足迹。即使风光照片也一样,拍一张好的风光照片,那些值得尊敬的风光摄影师,一样很打动人啊,那个新疆赵承安,前几年去世了,我看了那是真不错啊,是风光,但是里面有很多人的情感在里面,一看就是,而且拍起来很不容易,但是风光都可以随便的PS,我就说,你能把黄山的迎客松P到华山来吗?行不行?你不要以艺术的名义,不要打这个旗号。因为你拍的这个照片,这种形态、这种题材,就决定了他应该是真实的,我们可以把一个公鸡打扮地再漂亮,但是他永远不能下蛋,你能让公鸡下蛋吗?一个道理。我是觉得,如果照片可以制作出来,摄影人的尊严荡然无存,完全是一个技术性的东西。我们说这个话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是为摄影本身来讲的一个话。 我们要告诉读者,一个非常漂亮的风光,一个非常值得保护的自然,我们摄影人给读者看的时候,除了赞叹,还有敬畏,我们不能胡来,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结果到那一去,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这个艺术的东西如果没有离开真实这个表层,他真是虚无缥缈。我们摄影界原来有个音乐家王立平,是我们四月影会的也是发起人、第一批的、老熟人,很不错,我跟他也很熟,但是有一年么,他写的那个歌么,《太阳岛上》,写的全国传唱。有一年冬天,我到哈尔滨去,我到太阳岛上转转去,冬天多冷啊哈尔滨,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连灯光都没有,但是不像现在啊,我是大失所望。回到北京,我见着王立平,哎呀我说那你歌,你是怎么想的,你把我都勾到那儿去,什么都没有,他就哈哈大笑。当然这个音乐和咱们的影像的东西他又不一样,如果这个张冠李戴、移花接木要是可以成立的话,那我是觉得摄影什么都不是。当然,你有这种新技术,你可以在创意摄影,在广告摄影,可以大有所为,这个人家还觉得是高手呢。所以我觉得这个摄影界很热闹、很乱,它不应该是一个杂烩,它应该是一个增长、追求美的一个行业,给人以一种力量的一个行业。所以我唯一就是说,希望我们的作者继
    续坚持,就是拍身边的事,所以我说你拍好了身边的事就是拍好这个地区了,你拍好这个地区就是拍好中国了。我这个是有感而发的,并不是今天,我记得那年晓庄老师、老太太在凤凰办她那个展览的时候,我就感觉说哎呀晓庄老太太拍了很多文革的、甚至这个大跃进的时候的照片,但是你仔细一看,她不是拍的北京,她就是拍的江苏,她是江苏的记者。但是我们今天回过头来看,谁也不会用江苏这个地域把她拍的东西限制起来,她就是拍的中国的历史,就是那段我们的生活。李振胜也是,他大多数拍的是黑龙江的文化大革命,但是全世界现在到处展览,现在还没完呢,还到处是一个展览一个展览,凭什么?人家外国人不是说要和中华民族过不去,人家是把文化大革命的灾难当成人类的整个的灾难来看,所以才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展,但是他绝大多数拍了黑龙江的作品,难道外国人看展览,包括我们中国人看展览,文化大革命是什么?李振胜有几张照片就可以把那个时候的中国呈现出来,所以拍好了当地、拍好了身边就是拍好了中国。我想当然这个实践还是要继续积累,有的题材非常好,还要让它更好,这个东西是一个实践的过程,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但是方向是对头。再一个我是希望就是,咱们把这个这次展览已经吸收了很多外地的作品,逐步这个面还可以更大,有钱有什么,因为我们靠这个作品要影响,首先要影响摄影界,不能让别人一看对摄影界直摇头,我们还有一大批这样的孜孜以求的这些专业的、业余的摄影师,大家都在努力,我想再过多少年,再拿出来作品,总有一天,翻开中国的形象历史的时候,会从我们这个办的这个展览里面找出很多证明来。谢谢。

    石宝琇:延光说的话透彻,刚才延光举那个例子,可能在我们的身边有时候会发现,就是带着大量的道具甚至于带着演员,到生活去重演生活,到生活的现场去演生活。

    贺延光:我举一个例子啊,我有年在新华社评这个照片,我发现了有一张照片很感人,失火、着火,一个消防队员把一个四五岁、五六岁的小男孩抱出来,孩子的母亲在后面打着伞,上面都是水,消防队么,从火里把孩子救出来,那个小孩的表情啊,也让你看,你不懂摄影、确实被吸引,危险、危急时刻,消防士兵如何如何,不错。可我走过来这边又有一张照片,我仔细一看,动作不一样,姿态差不多都一样,但是消防队员不一样了,还是这个人,那张照片穿的是橘红色的衣服,这张照片穿的是绿衣服。大致一样,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不断地在表演,穿着橘红衣服换身绿的。这下我就注意了,结果我在这个影展里,一下挑出十几张,作者啊,有的不光是消防啊,水中救人,洪水中救孩子,那个姿态、那个动作,孩子,包括被救者的当时那个表情,真不错,你要单看一张照片,真是不错。你要翻出来十几类的照片,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不是一个作者的问题,是我们整个创作、方向的问题。甚至有的民俗照片,斗牛,牛把人挑起来摔在地里,这个人的动作、周围老百姓的那种动作,那个气氛,你一看,太戏剧性了。但是最后,把这异议提出来以后,工作人员就说,都是某个地方的地方。我就感慨,把这数码相机把这个翻拍一下,这是一个证明啊,他拍的已经非常戏剧化,不光是风光什么了,连突发事件他都给你做出来,就是为了得奖、为了名义来拍照片,也影响了很多人。

    石宝琇:记得那年,和贺延光,胡武功我们一起到天水拍麦客,麦客的家乡,那时候都是现场的,农民的家里,看麦客的他们不割麦的时候,他们在家里,都是过着什么日子。反正都是生活的现场,然后深入到老百姓的家里,去田头啊什么的,就是这么拍片子的,照样,精彩的片子、精彩的瞬间什么都会有的,不一定非要这么急功近利地去做,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这个,我们的宗旨。

    王文澜:我要说的话,你们二位都跟我各方面都说了。看这个展览啊,以往啊,我不大愿意参加这个影展的开幕式,一听这个我就不去了,为什么啊?无非就是剪彩啊,就是一个交际场合,跟人见个面啊,寒暄啊这个那个,弄得很累,但是这个人拍的什么啊也没什么印象,也就过去了。我想可能陕西的很多影展也都这样,但是今天这个呢,我就觉得,确实这个首先呢去掉这个官场中的仪式,这个呢就省了很大的事,我们呢也很放松。第二个呢就是有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你看我就看着延光就自己在那儿看,我一看,我也是,我也是孤零零地在那儿看,没人来找你这个那个的,当然拿《环球时报》的话来说,延光的强大造成了他的孤独。这样他有时间去琢磨这个展览,因为你看展览,展览什么意思呢,就是你和照片对话,通过照片和作品对话,这个呢我觉得是应该在全国来讲,都是挺安慰的,没有的。你看我们在北京参加什么展览,我和一个延光参加什么展览,都是热闹半天,那展览还没看呢。

    贺延光:我们碰见谁呢,上次一美联社记者,很有名么,展览进去之后,在门口看了一下,里面去都不去,为什么呢。看那个照片放得和窗户一样大,中国的照片越放越大了。他是对这个很不屑的,国外很多高档的照片都放的不大,便于让人家把这个视线盯在这好好看,你放大了跟个背影一样,咱们照个合影吧,都是这样,一个比一个大。

    王文澜:第二个呢,就是这个,既然是你创造了一个环境让我们和照片对话,那这个照片就应该很清晰地呈现出来。我觉得这点上面,在制作上面,花钱还不到位,当然我不能说是李胜利的要求不到位,但是呢,就是你一定要把这个,你既然搞了这个嘛,如果资金不够,一人五张也行嘛,就不是十张了十几张了,少点没关系啊,我两张也没事,但是我这两张就整好,而不是我看完哪个都挺模糊,都听花哨,过来了。就是它呢有一个,反光太厉害,一个是拿那个光面纸,有一种光面纸就是专门的无反光玻璃,你这个光面纸做的就容易起这个,第二呢是反光,第三呢,影调的控制就楞,就是你黑里面没有层次,亮里面也没层次,就是你调不出来。就是这个呢,我代表在做的作者向你提出(严重警告),大大降低了他们作品的魅力,当然我是狠命地在暗处看出层次,从亮处找出它原来的语言,这我就得自己找啊。因为很多照片呢我觉得就是大家要注意的就是,这个纪实作品啊我们以往的都是注重于情节,很多情节,他这个事发生了,这个和那个一呼应,这些东西吸引你去拍摄,这个我想现在的这个水平,谁见谁都拍,只不过就是你抓住了我没抓住。但是这里边啊,还有很多瞬间是熟视无睹的,只有这个作者他通过这个他抓来了,我就觉得这个是我要看的东西,我怎么就忽视了?因为我们每一个拿照相机的人,对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不能熟视无睹的,但是话是这么说,你真的说,我能够就在我们家里,我孩子我的爱人我家属,我都能拍出来感动人的那一刹那,在厨房里面怎么着,这个那个,每一个细节的东西,包括在街上很多没有情节的这种瞬间,我关注的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如果你的制作、影料各个方面很粗糙的话,那这个意境完全就出不来。包括余伟健做那个片子当然他是不是拍的那么糙,他用手机拍的没有问题,方片是用软件裁出来的,他根据地震废墟的题材设定了那个模式,他是属于大的地震、大的东西里面的这个无情节的东西,他的这个影调抓人就抓的制作上面了,他的反光就很影响,包括那个牛国政的那一组非常统一,气功嘛,气功的东西呢,他呢还是也是讲究这个里边的很多的内在的人的精神层面的东西,但是也是让这个展览效果上就给人不是那么特别的……,我想可能这个要是放好了弄好了也是非常完美的一个东西。所以这里边就是说,在拍摄过程当中,要注意这些,就是没什么故事、也没什么兴奋点、也没什么······但是你看起来这个照片就给你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可能是朦胧式的感觉。我们现在照片啊,纪实纪实,就是特别“实”了很多,但是这种朦胧呢,给人一种想象的东西,还是比较少,就是瞬间语言啊,这种把握、运用,还不是那么多元化,也就是说你这个十几个人搞一个展览,香港的马上就看出来了,但是呢,国内这些,他们个人的风格不是特别鲜明。他们都拍本地,拍本地没问题,你的这些东西具有一定水平也没问题,但是不能有一种更这种印象啊,和别人不一样,与众不同、独一无二。我在那个大理看的那个,严明,安徽人,他的拍法我就觉得挺朦胧的,一看就是他的,你们能记住。剩下这些纪实呢,我就觉得你应该寻找自己的语言,就一看他是这样的他是那样的,再加上你的地域加上你的制作加上你的尺寸的不一样,一看就是你的个人风格都是非常突出的。但是总的来讲,就是这个影展,因为咱们是在专业的、谁让你们西北风年年都刮,年年都弄,然后还有理论方面的支持,照相杂志,水土很深,但是非要把自己弄浅了。所以我觉得呢就是,陕西这些老前辈啊,他们开拓的这些东西,你甭说影响,你想陕西,这是全国公认,那会儿说东风压倒西风嘛,你们这儿是西风(压倒东风)。必须把你们拎到火上烤嘛,所以一定要提高标准,因为你展览的目的就是一个是展示出来,第二个呢就是使下一回,就是第五回我要做到一个什么水准。因为这是非常的,后来我还翻了翻画册,我一看展览这样的我还翻了翻画册,我觉得画册呢比展览好,就是给人印象啊,因为每人的数量少,而且有很多文字在那可以那么看,然后呢这个影调控制,反正小了么,而且这个亚光纸,这个一看到画面你就能够看得好,展览你不一定去看,光面相纸引起褶皱,外面再弄一个这么亮的膜。所以来看影展的人一个比一个聪明,他们展览看不看无所谓,画册抢完回家看去了。

    石宝琇:九点开展,八点二十门口已经满满的了,就那个通知发的。

    王文澜:而且这里面啊,说明了现在啊,就是你花钱搞展览的费用,不如做好画册。你搞一个画册的首发,一人拍那么两张大的片子,在哪个场地一弄,然后再一研讨。

    石宝琇:所以这个文澜今天“脉”号的准,还有这个穴位这么一点拨,点的好。所以文澜你这个思想不要老装在里面,经常给我们发送过来点,现在这个现代化的手段很多,把你的点子啊看法啊经常说一说。

    刘阳:到陕西来,我每回几乎都是属于朝圣性质的。从最开始,和陕西这帮朋友们接触的时候,也都是有些活动啊事情啊这样过来的。那么这回呢,开幕我想的开幕也是和文澜刚才讲的,就是领导来啊,有的时候领导还来晚了啊,大家都还等着啊,走一个形式啊,拿着相机大家拍一拍啊,说两句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聊聊天大家就散了,至于片子是什么,几乎都很少看,就把时间就耗过去了。但是呢,这回呢,很民间,形式也很民间,确实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一种方式,减少了那些非常虚的东西。包括一些摄影节、摄影比赛啊等等往往图片里头不是那么干净,包括目的也不是那么明确,所以大家就感觉有些东西,摄影不知道在干什么了?心里大家都清楚摄影在干什么,也都知道有些人的目的在干什么,但是就说好像有些事情不去参加也不行,但是去参加了又觉得挺没劲儿的。但是话说回来,这么多年,我就觉得陕西这边呢,从刚开始刮西北风也罢,走的这方面,不光是自己在拍自己的照片,而是也还是为了这个图片到底在干什么,为大家做了很多的工作。实际上,包括从最开始的时候,一些争论啊一些挨骂啊,去摇旗呐喊啊树立一些观点啊,实际上不是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照片能够怎么怎么样,而是说探讨一些我们摄影的本质应该怎么样,甚至是给别人搭一个舞台或者是做一些文章,给别人的照片就是认为能够符合自己想法的志同道合的人搭一个舞台,并且是出钱出力,挨骂很多,所以说这种精神呢,在整个全国来说,我觉得陕西这个群体,能做到这一步能想到这一步,非常非常不容易。这就是我们当年能够和大家能在一块,觉得非常佩服,所以我为什么说是朝圣的感觉呢。这个展览我觉得比较好的是什么呢,这个人,就像文澜、王苗讲的,这个人最起码就是从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拍照片,这么多形式,并且这么多大奖、这么多荣誉,好多人都去走这种很漂亮的路子,也可能很方便的——对于有一些有钱的或者有办法的人来说他是一种很方便的,花钱去叫人去做很多事情,就把这些事情。但是真正地对摄影,从历史的角度,从这个摄影本身的角度来说,这个影展做了一点事情,扎扎实实地做一些事情,哪怕这个事情很小,做的不是那么精到,但是我们出了力了,为他做出努力。像文澜讲的,很多照片要做到这个历史(的记录)。像延光讲的什么叫真实的东西,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讲。就是话说回来,什么样的照片能留的最长,你过了这一段,你哪怕过了这个浮躁的时间,再翻看历史的照片。什么是历史,就是身边的这些东西。但是就说怎么把它体现出来,这种交流呢,说实话,在国内真是太少了,别看有这么多节,摄影节啊这个活动啊那个活动啊,话说回来真正的在底下在艺术上、或者说摄影本质上,现在没有技术化、技术都被数码取代了。就说摄影到底要拍些什么,什么东西真正能留下来,成为有用的东西,咱们别谈的太大,什么就是对将来有用的、对我们现在有用的,这样的东西。那么就是说,能做这样的事情呢,太少了,今天能有这么一点点,我们就这么一个展览,几个人的展览,就十来个人的展览,虽然片子不是很制作很精致,但是我很佩服。但是话说话来,有很多拍照片的东西,为什么王苗讲的,像这个余伟健和黄子明的东西,一下就能分的出来?他们有视角,他们看得东西多,看得可能国外的东西多,拍的东西也多,他们的想法也不一样。因为我们大家都在我们自己的圈子里头,互相就看,我又可能看到李胜利的我又看到石宝琇的,咱们就只是在我们的这个圈子里头,那么就是没有这个更多的机会看到更多更广的东西,但是我们这样的交流,有这个人物办这样的展览,将来吸引更多的人,慢慢的来,我希望这个工作是非常有意思的,对中国摄影界也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希望这个东西继续办下去,虽然很难,虽然没钱,但慢慢来。

    石宝琇:刚才刘阳又强调了两点,一点是文澜提出的视觉,一点是延光提出的摄影的生命——真实,这两个呢其实是缺一不可的,如果把两个都能够做好了,那么这个照片就能够传世,或者是能够广泛的传播,看来这点是很重要的一点。

    李涛:那个,今天看了展览啊,还有听了各位前辈的一些感受。其实我也是,很有感触,昨天我一下飞机的时候呢,我就和孙越峰,也是对这个展览也是倾注了心血,我们其实也一直在聊,他就说今天就是很民间的,没有各种仪式,没有红地毯,没有官员。我其实很惊讶,而且包括他们这种运作方式,都是我们这个对纪实摄影这份执着、这份爱体现到了为我们纪实摄影的推广这个工作上来,所以我觉得他们的这种精神首先是值得我们敬佩的。那么在坐的就是我们刘阳老师,他是我们人民摄影报的前两任老总,虽然我没有直接在他的领导下工作过,但是因为一直在摄影界么,所以说刘阳老师对我们的这种影响,一直到至今,我们人民摄影报都一直在传承、传承着这种精神,因为人民摄影报创刊它就是扛着这种纪实摄影的大旗,所以纪实摄影也是在一直在人民摄影报传承,我们也是一直在坚守版面就是纪实摄影版面。其实说实在的,这个纪实摄影版面经常缺稿,我们也很头疼,那么一缺稿的时候,编辑们首先就会想到要给陕西的几位老师打电话,也是希望陕西的几位前辈能给我们多推荐一些纪实摄影方面优秀的作品。我们其实一半多以上的作品就是我们陕西的作者,所以我觉得陕西在全国的纪实摄影方面的地位它是不可动摇的,那么现在呢在全国其他省份,也有了纪实摄影的人,但是没有像我们陕西这个群体的这种水平的统一。所以我就想,作为一个媒体,我们有一块阵地,那么像还是希望以后我们陕西的朋友以后有了这方面的作品,可以给我们多提供。那么还有对展览,我在想,如果明年要做第五回的时候,它的这种面儿,或者是人数可以再扩大一些。比如说在年龄方面,可以再稍微年轻化一些,很多现在八零后,七零后,现在很多这种新生代,他们去拍纪实摄影其实拍的也非常好。那么现在在浙江,也经常给我们推荐浙江当地一些优秀纪实摄影师,所以我觉得这种扩大、交流,和对参展摄影师的这种挖掘,我觉得还是应该再宽一点、再广一点,这是我的一点建议。
    还有就是刚才听李老师也讲说,我们可能这个展览也要去平遥去参展,到平遥去参展呢,首先人民摄影报的大本营在太原,所以我想人民摄影报,我个人先表个态,肯定是积极地去帮助我们实现这个目标。然后再一个就是,如果到平遥展览的话,可能是会遇到很多这种画廊啊、或者收藏的老板啊,这种经纪人,所以我觉得在这种展览的质量、或者布展的方面、还有画册的方面这些再动动脑筋,因为纪实摄影在收藏界也是非常受关注的,我也是期待在我们这个展览里面有一些作品能够被一些国际的画廊去收藏,对我们这种影响会扩大很多。那么再表一个态,就是人民摄影报也是我们陕西摄影界的老朋友,还有我们来参展的全国各地的摄影家,我们一直都是老朋友,还希望大家以后多关注、多支持。

    王文澜:李涛刚才说的这个非常重要。就是这个摄影作品进入市场,大家伙花了这么多钱,搞这展览,出这画册,实际上呢,你的市场要能开始做的话,应该是能够体验一下市场的回报。你像比如说今天这个地儿吧,你是按照专业收藏集在这展览,做成签字的,没准儿有的看到他喜欢,你这价格也合适,你这成本也就是一张专业集也就是三百块钱,但是卖的话两千三千,有人买它,他喜欢他就买了。你这个东西,反正展着展着,展完了他就拿走了嘛,一看我就要这三张,那你就现拿走,你就拿走,他也没白来啊。平遥更是这样,但是你这样的片子就制作的不行。就是你制作的收藏集、签名,在平遥这个市场,有好多画廊,他当时就收。

    胡武功:其实还是要各地的朋友说多说一些好,这次咱们搞这个民间这个展览啊,是有很多艰难的地方,克服过很多困难,但是呢,最终还是要看结果。那么刚才上面那些朋友呢,给大家都提了一些很中肯的,一个是给了恰当的、实事求是的肯定,同时也给了很中肯的一些意见,我觉得受益匪浅。我觉得这次比前几次有个很重要的突破,就是把视野、视域扩大了,视野更广泛了,面向了陕西以外的很多的优秀的摄影师。那我记着原来我在给他们写这个一篇小文章的时候,还引用了我们一首古诗:“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个源头呢就是我们全国各地、海峡两岸,甚至将来也可能扩展到以外的中国以外的摄影家,这就是源头活水给我们陕西一种支持,我们从他们的作品里头吸取人家的观察模式,人家的思维模式,人家的制作手段,这对我们本地的摄影师来说呢,我觉得都是很重要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突破,其他的话我也没有更多的。我觉得刚才他们几位呢说的确实都非常诚恳。刘阳说到,就是宝琇、胜利,我们做这个策展,我们是在为大家,为别人,这个绝对是没有错的,包括我们以前,包括“四月影会”,还是《艰巨历程》,我们在过去通过自己作为一个摄影师、摄影家以外,我们还企图对更多的对外摄影人开一条路,搭一个平台,让每个人都在这个平台上来表演一下,这个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刚才刘阳说这一点,也给了很充分的肯定。但是我给在座的咱们拿照相机的人来说,我要说一句我自己的感受,我觉得我们拿起相机的时候,首先应该想我是为自己摄影的,一定要为自己负责,为自己摄影,我不是为别人摄影的,我不是为别人干什么的,我首先是要为自己,因为只有你真正为自己摄影的时候,你才可能全身心、全情感地去投入,刚才我们说,大家拍照片的时候都不知道我们要拍什么,为什么呢,因为你总觉得是为别人拍,或者是为一个所谓的奖去拍,为讨好别人去拍,所以你的作品就永远拍不到实处、拍不到好处,你拿烟饼也好,拿什么也好,你根本自己就没有那种感受,没有那种情结,你拿那个东西是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给别人为了好看,你才去拍的,所以你的作品永远都是轻飘飘的、没有力量。所以我最近我就在想,我们现在应该很快地觉悟到,我所做的事情就是为自己,首先是为自己,传达自己、表现自己的真情实感,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真正的看法,然后你可能才能找到自己的语言,我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

    石宝琇:咱们就下来再交流。今天的会开的很好,尤其我们两个人深受教育,提了很多的很中肯的问题。就需要这样,这样的话,我们明年后年我们就会越来越好,不需要那种太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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