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推荐我读几本书,其中有这本《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说这本读起来会有点累。我先看其他的,再看这本,然后在数月时间内,竟断断续续看了两遍。第一遍看的时候不知所云,况且当时工作繁琐,心思不得安静,眼睛落在纸上,心思想着其他,看到后半部分的时候方觉得有点味道。于是看完之后,马上接着看第二遍。这第二遍用了两个值班日看完。清明节一次,立夏节一次,办公室整个小楼基本上就我一人,看着看着,借读的书不容我在上面划条条杠杠,于是想着做些笔记,方法是:觉得有意思的就读,旁边手机开着语音输入法输入,也不管笔记做得有没有条理,是不是前言搭没搭到后语。书看完,笔记竟然有1万3千多字。存于此,日后有兴趣再回顾。
这书的作者是美国的罗伯特·M·波西格。百度百科介绍:Robert M.Pirsig,1928年生于美国明尼苏达州双子城。15岁进入明尼苏达大学主修化学,后又学习哲学,之后在该校攻读传播学硕士;他曾到印度伯纳雷斯印度大学学习东方哲学,并担任修辞学教授。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因为西方倡导的二元对立与二分法带来的分裂而困扰不已,因而一直试图寻找支离破碎的文化的整合之道,并试图建立自己”metaphysicsofquality”的理论架构。不停地思考这些问题使他长期饱受折磨和束缚。1961年他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和临床忧郁症,被多次送进医院。1963年起医院对他进行了多达28次的电休克疗法,在此期间妻子与他离婚。后来他终于不再执着于自己的理论并且出院,转而开始潜心写作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此书讲诉了在70年代的一个夏季,他和一对朋友以及他的儿子骑摩托车长途旅行,从明尼苏达州到加州,有崇山峻岭,沙漠草原,也有穷乡僻壤,他将所见所闻与所感所思穿插描述,回忆自己的过去,体悟生命意义,并从哲学的层面上拯救了自我,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这其中悟道一个很有特色的词“良质”的过程,从我粗浅的理解,有点类似于王阳明的“致良知”。
第一部分
我想把人类的知识分成两种,古典的认知和浪漫的认知。
古典的认知认为,这个世界是由一些基本形式组成的,而浪漫的认知,这是从它的表象来观察。
浪漫的模式主要有丰富的灵感,想象力,创造力和直觉,最主要的是情感而非事实。和科学相关的艺术往往就是很浪漫的,他的存在不依赖于理性或是法则,而是依赖于感情之举和美学。相对的,古典的思想往往依赖于理性和法治,他们是思想和行为的基本形式。
所以虽然骑摩托车旅行是件很浪漫的事,但是要维修保养摩托车,却全然是古典的行为。
虽然在古典的认知方式当中,他的表象通常是丑陋的,但是这不是天生的。浪漫的人往往会忽略古典的美感,因为它出现得非常微妙。古典的风格往往直截了当而且完全不加修饰,不情绪化,简洁,有严谨的比例,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引发别人情绪上的不动,而是要从混乱中找出秩序。所以他的风格并不自由,也不自然。反而要求的是规规矩矩,所有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下,而他的价值标准在于控制技巧的高低。
对于一个浪漫的人来说,说这种古典的方式往往显得很沉闷,呆滞而且丑陋。对一个古典的人来说,浪漫的人就很轻浮,而没有理性,心情起伏不定,不值得信任。只对享乐感兴趣,是一种肤浅的人,就像寄生虫一样,没有内涵,无法养活自己,是社会的负担。
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仍在思考和感觉的时候,往往会偏向于某一种形式,而且会误解和看轻另一种形式。所以在近代古典和浪漫的文化之间,产生了严重的冲突。这两个世界逐渐分离,相互仇视。所有的人都在怀疑,是否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
我们从所观测到的事物当中,选出一把沙子,然后称这把沙子为世界。古典的认识法就是针对这些不同的沙堆以及分类法,还有彼此之间的关系,而浪漫的认知,这是针对分类之前的那把沙子,他们彼此互不相容,但是都是观察世界的方法。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把这两者融合为一,而不伤害到彼此。这种认知法不会拒绝分裂,也不会拒绝部分为这种人执法,就是直接把重点放在沙子的来源,也就是无权的镜子中,这就是我们作为悲惨的博士斐德洛想做的。他正在宰杀中,把沙分成不同的沙堆,要看风景而没有看到他,那简直就等于没有看到风景。
原来有一个一直存在的鼓点,就是摩托车的哪一部分,沙堆中的哪一才是佛陀呢?很明显,问这个问题是找错了方向,因为佛是无所不在的,但是同样很明显,问这种问题也没错,因为佛是无所不在的。对于佛独立于任何分析的四项之外而存在,前人已经说得很多了。但是关于佛城在分析的思想之内,并指引着它的方向,很显然还没有人讨论过。
斐德洛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去追寻鬼魂,这是千真万确的,它所推探索的就是隐身的一切,科技的背后,在现代所有科学,所有西方思想背后的鬼魂,也就是理性本身。他找到了,而且当他找到的时候,狠狠的把她痛打了一顿。日常存在的鬼魂,认为,人生最终的目的活着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然而毕竟活着就是人生最终的目的。一个人追求长寿,就是为了活得更久,没有别的目的,这就是斐德活追寻的鬼魂所说的。
第二部分
所谓两耳之间的短路,也就是无法正常思考。摩托车的运作完全按照推理的过程,研究维修摩托车的艺术就是研究理性艺术的缩影。斐德洛追求的就是理性,因而在导致他的疯狂。
现在我们来到古典和浪漫的分界,在这边,我们看到车子的外观,这是一种重要的观察方式,然而在另外一边,我们就好像修理师傅一样,看到它的基本形式,这也是一种重要的观察方式。比如说,这些工具的外形,就有某一种浪漫的美在其中,然而它的功用却是全然的古典,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改变车子的基本形式。
在我修理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在教堂里,测量仪就好像一尊神像,而我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它是一种所谓这两精确的仪器,从古典的角度来看,这么说意义深长。就摩托车而已,保持这种精准,并不是为了追求浪漫或是完美,而是因为车子内部的热能和爆炸性的压力,只有这种精密仪器才能控制。还要避免1‰英寸的误差,只有靠高度精密的仪器测量,那也就是古典美的所在——不是你眼睛能看见的,而是他们所代表的意义——也就是他们能够控制基本形式的能力。
近视的仪器是为了表达一种理念而设计的,如果你想要在空间上达到唯美的境界,是不可能。
这种观念的结构成为体系,自古即为所有西方知识的基本结构,王权帝国,教会军队,所有这一切都曾经成为一种体系,现在的企业也是一种结构,参考资料的内容,机械的组合电脑的软件,所有科学和科技的知识,都是运用这种结构,所以像生物之类的知识就产生了门纲目属种的体系。这些机构彼此相互牵动,里面十分复杂,一个人往往穷毕生之力,也无法了解其中的哪怕仅仅一小部分,所有相互牵动的结构,整体的被称为系统。
如果我们认为政府或是机构也是一种系统。即使他们已经丧失了其他的意义和目标,也仍然保持这样的结构。人们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到工厂做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也不去问为什么,因为这就是整个结构的要求。整个结构就是如此,他所要求的就是这样,没有人愿意,因为它没有意义,就承担改革整个组织机构的沉重工作。
如果只触及问题的结果,而不知道原因在何处,是不可能有任何改变的,真正的系统,真实的系统,就是我们当前的系统观,也就是理性自身。如果把整个工厂拆毁了,而构造它的旅行仍然存在,那么靠着这个理性,很容易就可以建造另一座工厂。如果革命能够拆摧毁一个政府,但是政府背后的理性仍然完整的保存着,那么很快的,又可以再建立同样的政府。
理性,基本形式枯燥、复杂、古典的鬼魂。
思想的体系当中,找到自己的路,那就是逻辑。逻辑的两种方法,归纳法和演绎法。归纳法是从观察开始,然后得到普遍性的结论,演绎法刚好相反,它是从一般的原则推论出特定的结果。要解决一般思维无法解决的难题,就是通过你的观察和手册当中所提供的结构,不断交替运用归纳法和演绎法,如此才能找到解决之道,这种交织混杂的正确程序,如果正统化,就是所谓的科学方法。
科学方法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你能够准确的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不会误入歧途。如果你很草率,或者面对科学材料的时候,怀有浪漫的想法,那么你很快就会被他蒙蔽,即使你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仍然有可能会发生。所以在研究科学的时候,一个人必须非常的谨慎,而且颜色逻辑的法则,不要在逻辑上面摔跤,否则整个科学机构很快就会跨下来。只要你的推论稍只要你的推论稍有差错,你就会陷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在科学室的思考当中,第一步就是要把问题写下来,其中主要技巧就是只有你确实知道的东西在写下来。
一开始就小心谨慎地记录下来,能节省你不少时间,也不至于完全走迷了路,所以科学问题,从表面看来往往非常枯燥,为的就是避免将来可能产生的错误。
第二个步骤,假设,把你所能想到的假设都写下来。
第三个步骤是实验,一个人操作着价值5万美金的福兰克斯坦仪器一起进行科学演示,如果他事先就知道了结果,那么整件事就毫无科学可言。然而修理摩托车的人,如果为了检查电池,是否仍然有电按喇叭,却是一种真正的科学实验,因为他是用实际的行动去证实他的假设。一个实验并不会,因为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就被称之为失败了,只有它的结果无法测出假设的真假时才会被称为失败了。
所以实验当中使用的技巧只是证明假设而已,既不可以多使用一点,也不可以少使用一点。
最后一部分就是做结论,做情人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把实验的结果写下来,既不可多写,也不可少写,实验并没有证明它修好电路系统的时候,摩托车必然能发动,因为还有其他的部位可能出了问题。他又写下假设,然后进行实验,所以问题要问对,也要选择对的时间,然后才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最重要的工作就在于仔细观察和精确思考,这就是为什么技术人员往往显得沉默寡言,但是在做实验的时候有些萎缩,他们不喜欢在做实验的时候讲话,那样就无法专心的思考问题了,他们借助实验推论出的问题的结构,然后与心理正常的运作机构相比较。所以他们看到的是基本形式。
斐德洛研究科学,为的是自己的野性或是实用的目的,那么他就永远都不会去研究科学的假设是否是一种实体。所有的科学方法里面,最神秘的就是假设的形成,没有人知道它们的来处。一个人经过实验才能够证明假设的真假,然而实验并不是它的源头,它的源头在别的地方。
自然并没有提供假设,自然只提供了实验的材料。科学方法的目的就是要从一大堆的假设当中选出正确的,你俩是出现的速度远远超过实验数据处理的速度,那么很明显的就来不及证明所有的假设。如果不能够证明所有的假设,那么任何实验的结果都变得很不可靠。这样一来整个科学的方法就缺乏建立实证知识的目标。
科学真理成立的时间和他所付出的努力正好相反。在20世纪,科学研究成果的寿命,似乎比19世纪要短得多。就是因为科学研究的规模,现在大多了。如果下一个世纪科学研究的速度是现在的十倍,那么任何科学研究成果的寿命,很可能只有现在的1/10。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几十年来假设大量增加。你看的越多,知道就越多。不断的提供大量的假设。要用科学方法的目的,就是要从许多假设当中找出正确的一个,然而我们从科学的历史来看,事实恰恰相反。科学把人从唯一绝对的正义引向多远,摇摆不定,相对的世界,是造成社会混乱,思想价值混淆的主要元凶。而这一切现象,原本是科学的消灭的。心存浪漫的人认为科学和科技是人的心理更加混乱。
引起我们目前社会种种危机的原因是理性天生的一种缺憾。目前所谓的理性模式,并没有把社会带向更美好的世界,反而离他越来越远。自从文艺复兴以来,这些模式就一直存在,只要人们主要的需求还在于衣食住行,这些模式就会存在下去,而且还会继续运作。但是对现在大部分的人来说,这些基本的需要不再是主要的问题。因而从古代流传下来的理性结构,已经不符合所需。充分显露出他真正的面目——在情感上是空虚的,在美学上没有任何表现,而在灵性上更是一片空白。
像学校,教会政府和政治组织这种机构,都是想用某种特定的目标,而非真理的引导,别人的思考,以便他们的机构能够继续存活下去,以控制别人来继续为这些机构服务。
古典的事实主要是理论的,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美学,而浪漫的事实主要是没敢的,但是也有他自己的美学。理论的和美感的是在一个世界之中的分歧现象,而古典的和浪漫的则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一度认为的世界上唯一的知识——科学,其实是哲学的一支,哲学比科学宽广许多,甚至更基本。有关无限假设的问题,科学家并不感兴趣,因为这不是科学问题。科学没有办法,在研究科学方法的时候,不落入会摧毁他所有答案的陷阱。所以他问的问题比科学的层次还要高。他在哲学当中发现了引领他走向科学那个问题的自然延伸。
心灵的高山地带,如果人类所有已知的知识是一个巨大的体系。那么心灵的高山地带就出现在这个体系的最高处,它是所有思想当中最抽象也是最普遍的。来到心灵的高山地带,一个人必须习惯不稳定的稀薄空气,还有大量的问题以及各种假设的。这种情形会不断的扩大,一直到这个人几乎无法控制,因而迟疑是否要接近它,因为他害怕很可能会在其中迷失,而且永远找不到出路。
在不文明的时代,学校里的教科书常常会省略生活中的痛苦,疾病,饥荒维持生存所需的劳苦,所以我们可以很冷静的说,以前为了生存,需要承受不少痛苦解的人与之相比,可以说有进步而产生这种进步的力量,最主要的来自于理性。
从某个角度来看,浪漫的人对于理性的诅咒,主要是因为理性把人类从原始的状态当中提升起来,它是这样有力而又主宰一切,因而排除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完全控制着自己,这就是抱怨的来由。
在堆积如山的现实和知识的问题当中,曾经出现过好几位伟大的人物,比如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牛顿和爱因斯坦,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但是还有更多伟大的人不为人所知。
英国哲学家大卫休谟认为,一个人如果能够遵循经验中最严格的归纳和演绎的思维,就能够认识世界真正的本质,而得到某种结论。他这种看法,我们认为属于经验主义,也就是他相信所有的认知来自人的感官。经验主义的第一个问题和本体的性质有关,如果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来感官,那么给予这些感官知识的本体又是什么呢?如果排除掉感官得来的知识,想要了解这个本体究竟是什么,你将会一无所获。本体并不存在,他,只是我们想象出来的,完全出自于我们的内心。音乐组的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一个人假设,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感官,那么哪一个感官接受了因果关系的知识?一个人如果接受所有的知识,都是来自于改观的前提,休谟认为,那么他必然很合理的认为,自然机所谓自然的法则只不过是我们想象的产物。
康德企图是科学的经验主义,逃了一辈子逻辑吞噬的命运。他说,虽然所有的知识开始有经验,但是知识的累积并不是全出自于经验。康德认为,事实上,有许多知识并不是来自于感官。其中一个例子就是时间,时间里听不到,闻不到,尝不到,或者是接触不到,它并不存在于感官的世界当中。康德称时间为一种直觉,当人心接受外界的讯息时,时间必然已经存在于心中。空间也是一样,除非我们能赋予所接受的讯息,时间和空间,否则这整个世界将无法让人理解。我们之所以能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认识世界,就是因为我们拥有了这样的直觉,比如空间和时间,然而这些并不来自于我们的想象,虽然有某些纯粹的哲学理想家就这么认为。当我们闭眼睛的时候,我们的感官告诉我们,世界消失,但是我们的心灵知道,这个世界依然存在。所以我们认为的现实,其实就有这种直觉的观念与感官不断接收到的各种讯息相融合而成。你的感官所得到的讯息只能证明它的存在,但是这些讯息并不等于它。哥白尼认为地球绕着太阳公转,这种革命性的认识是否没有改变任何自然现象,但是却改变了人类所有的观念。说法就是客观的世界完全没有改变,但是我们主观的认知却彻底改变了。
印度教佛教和道教教义上的不同,和基督教会将犹太教在教育上的不同不一样,东方不曾出现圣战,因为他们口说的真实,永远不是真实本身。在所有东方的宗教当中,最看重的教义就是“你之所是”与”你之所视”是不可分的。如果能够充分了解这一点,就可以说是顿悟了。
逻辑就是把主客观分开。所以逻辑不是最高的智慧,想要消除这种应划分主客观所产生的幻觉,最好的方法就是减少生理、精神和情感上的活动。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有许多修炼的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方法就是所谓的“禅”了。
有一天在教室里,只许教授很愉快的教授世界的幻象,这时候是第50次了,斐德洛举起手来,冷冷的问他是否相信落在广岛和长崎的原子弹是一场幻觉,教授笑了笑说是的。于是他的游学就到此终止。
乡间有一所教堂,在入口处挂了一副电动的啤酒招牌,有人向教会当局抱怨此事,处理这些抱怨的神父对整件事情颇为不耐,对他来说,这些人对于教会的本质无知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难道他们认为那些砖墙和彩色玻璃就代表教会了吗?还是屋顶的形状代表教会呢?这种虚伪的虔诚,正是教会大力反对的物质主义。这幢建筑本身并非圣地,既然移作他用,就算结束了作为一间教堂的任务。没有办法差距,这种差异的人,只是表现出他们自己的无知罢了。
如果你对事情有完全的信心,就不大可能产生狂热的态度,就拿太阳来说吧,没有人会为了它明天会升起而兴奋不已,因为这是必然的现象,如果有人对政治或者宗教狂热,那是因为他对这些目标或者教义没有完全的信心。
传统的理性愈来愈无法处理现有的经验,因而造成目前世界上价值十分混乱的现象,结果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研究超越理性的世界。比如说占星术,神秘主义,吸食毒品等等。因为他们觉得传统而又严谨的理性,无法处理现实中的经验。严谨的理性就是分析丶辩证法的理性。
良质(Quality)。你知道它是什么,你又不知道它是什么,这是自相矛盾的。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更多钱去买这些东西,而把另外一些东西丢到垃圾桶里呢,很明显,有些东西的确比其他的东西要好,但是什么又是比较好呢?你的思想一直在打转,找不到出路,究竟良质是什么呢?它是什么呢?
第三部分
看好良子的意义,在他来说,这就好比开拓出一条到达灵性高峰的路径,他有两个重点,第一点,他不想建立一种僵化而系统的定义,所以良质的这一面是快乐的,第二点,这是因为一般人批评她对于自己所探讨的内容缺乏定义,于是他提出对于两者的系统的刻板的定义,从而建立起庞大的思想体系。
如果你怀疑耶稣和摩西所讲的信息,必然会招致大部分人的一千,然而如果耶稣或摩西生在今日,不为人认出他们的身份,仍然传讲当初的讯息,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受到质疑。这并不是因为耶稣或是摩西所说的不是真的,或者现代的社会出了问题只是他们表达这并不是因为耶稣或是摩西所说的不是真的,或者现代的社会出了问题,只是他们表达的方式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节,因而一般人无从理解。在这个太空时代,天堂在上的意义已经逐渐消失,哪里才是上访呢?然而因为语言上的僵化,这些老旧的路即将丧失它们的日常意义,甚至算是封闭了,但是这并不表示山已经消失,他仍然在那,只要人有意识,它就存在。
维持山的活力,是靠周遭的环境,而不单单只是山顶而已。
良质是一种思想和陈述的特质,我们不能经由思考的方式了解他,因为要给他定义是一种僵硬而正式的思考过程,良质是无法被界定的。这个定义其实就是拒绝给他定义。如果你不能为某件事下定论,你就没有办法用理性方法研究它的存在。
良治的各个层面,比如说,统一,生动,权威,简洁,敏锐,清晰,强调、流畅,悬疑,出色,准确,比例适当,有深度等等。
凡是有创意的人,都有那个神秘而属于个人的内在目标。
一个没有目标的人才能爬得最高。
一个同心圆,在中间激起波纹的是良质,当这些思想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散开的时候,我确信,他衷心希望这些波纹能够到达某些思想的悲哀,这样他就能与这些思想结构联系在一起。但是如果真的有任何比爱存在,那么一直到最终,他也未能到达彼岸,对他来说,只有不断向四面八方结晶的波纹,我现在就是要追寻这些波纹。
如果你想通过爬上山顶来证明有多么伟大,你几乎不可能成功,即使你做到了,那也是一种很虚幻的胜利,为了维持这种成功的形象,你必须在其他方面一再的证明自己,而内心则常常恐惧别人可能会发现这种形象是虚幻的。
在哲学上,曾经专门的论良质的定义就是所谓的美学,他提出来的问题就是何谓美感。他拒绝替良质下定义,从而在修辞学之外产生的结晶过程。
他的答案在哲学上可称之为实在人,他说要证明一个东西的存在,可以把它从环境中抽离出来,如果原先的环境无法正常运作,那么它就存在,如果我们能证明没有良质的世界运作不正常,那么我们就能证明良质是存在的。不论你有没有给它定义。于是他接着把良质从我们所知道的这个世界中抽离出来。第一个受伤的就是艺术,诗也会消失,接下来消失的是运动,预测市场也会发生改变。应用科学和科技都会积聚的改变,但是纯粹的科学数学哲学,特别是逻辑仍然不会变动。纯粹的知识最不受影响,理性依然不变。这个世界缺少他,仍然能运作,但是生命变得非常呆滞,几乎不值得活下去。
”值得”就是一种良质的字眼,因为生命不再有价值或是目标。
朴质(Squareness),一天你把良质抽出来,你就得到朴质了。缺乏良知,就是朴质的精髓。那些所谓的知识枯燥乏味,一点都不想跟他们有任何关联。
看到两个世界,在知识这一边,也就是朴质这一边,他看着良质是一个分裂的字眼。斐德洛拒绝给良质下定义,就是想要在古典和浪漫的世界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良质似乎就是关键所在,两个世界都用到这个词,两个世界都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浪漫的人,因为他的本质而欣赏他。而古典的人则企图用它作为知识体系的根基。如果一个词能够把世界分成两半,那么他也是比能再将其合而为一,真正了解了良质,不仅仅能满足体系的需要,甚至能超越他,真正了解良质之后,就能掌握这个体系,将它驯服,然后能为个人的目标派上用场,那能拥有完全的自由,从而实现它内在的目标。
哲学上的神秘主义认为真理是无法界定的,自有历史以来就存在,只能通过非理性的方式了解,这就是禅的根基。
历史上的伟大艺术家,如拉斐尔,贝多芬,米开朗琪罗,他们只是把人们喜好的事物表达出来,他们人生最重要的目标只是用深刻的方法引导人们的感觉。
大人训练小孩子不可以做他们喜欢的事,但是……但是什么呢?当然!要去做别人喜欢的事,而别人是指谁呢?父母、老师、督学、警察、法官、上司、国王、独裁者,这些人都是在上的权威,一旦你被训练得轻视自己的喜好,那么当然你就会对别人更加顺服——变成好奴隶。一旦你学会不做自己喜欢的事,那么你就会被整个体系所接受。
良质不会单独与现或客观发生关系,而是只是在这两者产生关系的时候才出现,也就是说在主观和客观交会的一刹那。良质并不是一种物体,它是一种实践,它是主观意识到客观的存在时所发生的事件,因为没有客观就无所谓主观,因为客观会让主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所以良质就是同时意识到主客观存在时所发生的事件。这表示良质不仅仅是主体和客体相遇所产生的结果,他们是有良质这事件所产生的,良质是主体和客体的因,过去,大家误以为主观和客体才是因。
良质像一个太阳,它并不是绕着我们的主体和客体运转,它不是被动地照亮它们,它也没有隶属于它们,主体和客体是由他创造的,他们才是属他的。当他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终于到达了思想上的一个高峰。
如果我们不从二元化的角度去看事情,而是从良质、心和物三位一体的角度,那么摩托车维修的艺术以及其他的艺术都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意义。
过去只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之中,未来只存在于我们的计划之中,而只有现在才是唯一的真实。任何经由思想所意识到的总是存在于过去,因而都不真实,所以真实总是存在于你所看到的一剁那,且在你没有意识到之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真实。这种在意识之前的真实,就是所谓的良质。由于所有经有思想所认知的事物必须来自于这一段思考前的真实,所以良知是因,而果才是所有的主体及客体。
他认为知识分子最难了解这种良质,因为他们反应过快,立刻将一切化为思考的形式。而最容易看见良质的是儿童以及未受过教育的人,还有丧失文化的人。他们很少受到文化的影响,因而较少接受正规的训练,没有让文化渗透他们的心灵。他认为,这就是为什么朴质是一种独特的知性上的疾病。
这一套三位一体的新理论支持,阻止了浪漫与古典之间的分裂。他们再也不能把良质肢解,而他可以轻松的坐在那儿,把”它们”肢解。浪漫的良质总是与视觉的印象相结合,而理智的良质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考量,浪漫的良质是指此时此地的事情,而古典的良质需要超越此刻,必须考虑现在与过去和未来的关系。
良质无形无状,也无法形容,看得到形状和形式就是由理性去认知。量质是超玉形状和形式之上的,我们给良质的名字,形状和形式只有部分基于良质自身,另一部分则基于我们由经验中得出的印象,我们经常在良质中寻找与我们过去经验相类似的东西,如果我们找不到就无法行动,我们也是根据这些东西建立起了语言和整个的文化体系。
每个人看到的良质都不同的原因在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背景。
良质是非常简单,迅捷而直接的感应。
《道德经》。良质就是这里所谓的道,是所有宗教的原创力,不管是东方还是欧美,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是一切的知识是所有的一切。
现在重要的是,就是把关心和良质联接起来,指出关心和良质其实是一体的两面。如果一个人在工作的时候能够看到良质,而且感受到它的存在,那么他就是一个懂得关心的人,如果一个人对自己所看到和手中所做的都细致入微的关心,那么他一定有某种良质的特性。所以如果科技的根本问题在于科技专家或是反科技的人,都缺乏关心之情,而且如果关心和良质是一体的两面,那么我们就可以推论出,今天在科技上出现的根本问题,就在于学科学的人和反科学的人,都缺乏在科学上洞悉良质的能力。
浪漫的良质是经验的前沿,他是知识火车的前沿,推动火车沿着铁轨前进。传统的知识只是一些记忆,只是一些过去的前沿,前沿上没有主观,也没有客观,只有良质的轨迹一路在前,如果你没有衡量价值的方法,没有认识良质的方法,那么整个火车就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因为你没有纯粹的理性——你只有全然的混乱,前沿就是一切行动所在,前沿包含着未来的全部可能性,前沿也包含着过去的全部历史,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到哪里去追寻过去与未来呢?过去不能回忆过去,未来激发未来,所以此时此刻的经验就是最重要的一切了。价值,现实的前沿,不再是整个结构的一个无甚关联的分支,他是整个机构的前身,没有价值就无从选择,所以要了解有结构的真实,就要了解它的来源——价值。
你必须对工作的品质有某种情感,你必须能判断什么才是好的,这一点才能促使你行动,这种感受力即使是你与生俱来的,你也仍然可以努力拓展它的范围,它不仅仅是你的直觉,也不仅仅是无法解释的技巧或是天才,它是你与良质接触之后产生的直接结果,他也是过去二分法的理性想要掩盖的一面。
毕竟禅宗陈花费了许多功夫去研究这种被卡住的情形,经由调息、打坐,让你的心灵倒空一切杂念,产生像初学者一样谦虚的态度,这样你就处在知识列车的前端,在真实的轨道上了……如果真能达到这种境界,难道以后你说得到的方法,远胜过你满脑子杂念,是说想出来的方法。
解决的方法一开始看是不重要,或许不必要,但是被卡住的那段时间,让他有机会显示出真正的重要性,他之所以被认为微不足道,是因为导致你被卡住的价值观太过僵硬所造成的。其实怕被卡住是不必要的,因为被卡住的愈久,你就愈看得清楚,让你脱困的良质。
科技的产物并非真正丑陋,真正的丑陋在于发明科技的人,与他们所制造的产品之间的关系,同样的状况,也出现在使用科技的人和产品之间的关系上。
他之所以让你觉得美,是因为建造它的人十分投入,他们并未与所做的工作疏离,所以这就是整个解决办法的核心。要解决人类价值和科技需求之间的冲突,并不需要逃避科技——这是不可能的,方法在于打破传统的二分法,进而真正了解科技的本质——并不是窃用自然,而是把自然与人的精神融合为一,创造出可以超越二者的产物,当这种产物已经出现,就像第一架横跨海洋的飞机,或许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全人类就会对科技的超越性有全新的认识,但是同时在个人生活当中也需要提升自己的精神层次。
你做任何一件事都可以把它做得很漂亮,或者很丑陋,如果你想要有高水准的表现,就必须具备鉴赏力以及达到目标的方法,也就是同时具有对良质的古典和浪漫的认知。
工作的时候要保持内心的宁静。他是工作的核心,能够使你平静的就是高级的手艺,反思,则是低级的。真正重要的就是要达到内心的宁静,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因为只有内心宁静,我们才能察觉到良质的存在,它超越了古典和浪漫的认知,将两者融合为一,无论进行任何工作,都必须具有良质,要想具有鉴赏力,了解如何完成高级的工作,体会到和工作融为一体的感觉,就要培养内心的宁静,如此一来良质才能出现在你的心中。
所谓的内心的宁静和外界的环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出家人在打坐,士兵在隆隆的炮声中,或者是机械人员正在做万分之一英寸的校准,都可能产生内心的宁静,它涉及到一种自然的态度,让人与周围的环境完全融合在一起,这种融合有许多等级,而宁静也有许多等级,你的功夫愈深,就愈了解它的深奥和困难度,事实上很多成就只是从某一种角度发现了良质,发现过程中必须有这种自然的态度,否则这些成就就相对没有意义,也很难拿到;而自然与忸怩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它来自于内心的宁静。
内心的宁静有三种等级,生理上的宁静,虽然也有许多等级的,但似乎是否最容易达到的境界,印度神秘的修行者就曾经埋在地下好几天仍然活着。精神上的宁静也就是消除个人的杂念,相对来说不太容易做到,但是仍然可以达成。至于价值方面的宁静,也就是一个人没有贪念,只是单纯的过自己的日子,这一件似乎是最难的。
如果我们想改造世界,使它更适合人类居住,改革的方法不是从政治方面着手,因为那样你会不可避免的世界主体和客体的分别,以及彼此之间的关系,或者你就需要计划各种活动。我认为这种改革是本末倒置,因为各种政治活动只不过是社会良知的产场,除非社会有正确的价值观,否则它的运作不会正常,而社会要有正确的价值观,首先个人要有正确的价值观,如果想要改造世界,就要先从一个人的心灵,头脑和手开始改造,然后由他们向外发展,有的人可以谈论如何改变人类的命运,而我却想讨论如何维修一部摩托车,我认为我必须说这些,更具有长远的价值。
进取心。一个具有进取心的人,不会闲散得无事可做,在一旁忧心重重的焦虑,相反,他总是在自我意识的火车头前,你发现有什么出现,必然立刻迎上前去,这就是进取心。一个人如果能够在安静当中真正看见,静静感受到真实的宇宙,而不是一些八股的思想,他必然会充满了进取心,进取心不是某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取心是精神的补给品,能够推动事情的进行,如果你没有它,就不可能修理摩托车,但是如果你有了它,你就会知道如何应用它,那么无论如何一定能修好这摩托车。事情必然是这样发展的,所以在开始之前,最重要的就是要保留这样的热忱。
良质关系,也就是机器与人的关系。这种关系和机器一样经历,在你修理机器时,经常会出现劣质的状况,关节生锈了,零件无法组合,这些意外都会消耗一个人的进取心,减少你的热忱,让你觉得十分沮丧,你自己想放弃,我称之为进取心的陷阱。这种陷阱有成千上万个,甚至百万个以上,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看起来,似乎我已经遇到过所有能想象得到的陷阱,但我知道并非如此,因为我每做一项工作,就会发现更多的陷阱。
内心因素导致的陷阱,一部分有三个陷阱,第一个陷阱会限制情感理解,叫做价值的陷阱,第二个字会阻碍认知理解,叫做真理的陷阱,第三个为阻碍精神运动行为,叫做肌肉的陷阱,其中价值的陷阱是最严重也最危险。在价值的陷阱中,最常出现而又有害的是价值的僵化,这是指固守过去的价值观,无法从新的角度衡量事物。对维修摩托车的过程中,你必须不断评估,僵化的价值观,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你自视芒高,那么你观察新事物的能力就会降低。你的自我会让你远离良质的真实,如果你把事情搞砸了,你很可能不愿意承认,如果你被蒙蔽,自以为表现的很好,你很可能会相信你确实表现的很好。如果你也是无法谦虚下来,有一个方法就是无论如何也要装出这种态度,因为如果你刻意的假设自己表现的不够好,那么一旦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你的进取心反而会提升,你会继续这样做,一直到事实证明你的假设是错误的。
焦虑是另外一个陷阱,它是自我的反面,如果你确实做什么事都做不对,那么你就会害怕。就是这个因素,往往让你迟迟不敢动手,而不是懒惰,这种过度担心的情况往往造成各种错误,于是你会去修理不需要修理的东西,去担忧假象中的困扰,然后产生各种荒谬的结论,你会因为自己的紧张而认定机器出了问题,一旦机器真的出现某种问题,就更验证了你起初对自己的低估,因而产生更多的错误,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就会不断的给自己各种打击。
要想打破这种恶性循环,我想你应该把自己的焦虑写下来,然后参考各种书报杂志,因为你有焦虑为动力,所以会很努力的研究,您愈研究就会愈平静,你要记得,你追求的是内心的宁静,而不仅仅只是把机器修好而已。
枯燥是我想到的下一个陷阱。是焦虑的反面,通常和自我的问题连在一起,枯燥,就表示你已经丧失了从新鲜角度看事情的能力,这样一来,你的摩托车可就危险了,在你觉得无聊的时候,就表示你的进取心很低落,在你开始做任何事之前,先好好的补充一下能量吧。
第四部分
良质、实质以及方法的问题。有实质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而方法则没有所谓的永久,实质和原子的主体有关,方法则和原子的功能有关。而良质似乎与这两者都无关,良质没有实质也不是一种方法,它超越这两个范畴。良质不是方法,而是方法所追求的目标。
如果你强调某样东西具有良质,那么良质很可能就消失不见了,良质不是刻意强调的,而是你从眼角瞄到的事物。
神话先于理性的论点认为,每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都像山顶洞人一样无知,而这个世界之所以不再回到山顶洞人的时代,是因为每一代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神话,虽然神话已经被理性取代,但是理性仍然是一种神话。整个庞大的常识体系,把我们的心连在一起,就像细胞把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呀,如果认为一个人和社会并不这样想里,而且可以随意接受或是拒绝神话,那就太不了解神话的意义了,只有一种人能接受或者拒绝环境中的神话,这种人就是所谓的疯子,所以摆脱神话的人就会发疯。
疯狂就是围绕在神话外围未知的领域。良质就在神话之外。是良质酝酿了神话的诞生。良质是持续不断的刺激,让我们创造出目前的世界,所有的世界,世界上的每一样事物。宗教不是由人发明的,人是由宗教发明的,而人也创造对良质的反应,有这些反应当中人进一步了解了自己,你知道某些事后,良质就会更刺激你,就会把良质给你的刺激界定下来,但是你必须根据自己所指的界定。所以你的定义是由你的知识组成的。神话就是不断的累积这种类推,他收集了人类所有的知识,它是一辆装满了一时的列车,而良质刚是引导着列车的铁轨,在这辆列车之外是疯狂的领域,他知道的,要了解良质就必须离开神话。
为了让自己过得愉快些,他会开始选择良质,然后悄悄地为自身着想而追寻这个目标,因此使自己手中的工作变成一种艺术,他很可能会发现自己成了一个更有趣的人,而对他周围的人来说,它也不再是物体,因为他选择了良质,不只他自己和工作受到影响,在他周围的人也会逐渐改变,因为良质会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他手中的工作具有良质,于是会让人有不同的感受,感受到的人会觉得这种感受不错,就可能会把它传播给别人,这样一来,良质就会不断繁衍开来。
理性教会就像所有有组织的机构一样,并非源于个人的优点,还是源于个人的弱点,理性教会要求的并非能力,而是无能,一个无能的人才容易受教,而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总会带给别人危胁感。
当然,试炼永远没有了解,人只要活着,就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和不幸的事,但是我现在有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只停留在表面,而是深入内里:我们赢了,情况正在慢慢好起来,我们几乎可以这样期待。